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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最大的罪過就是太普通
然後該跟大家一樣的地方又太奇怪

永遠是不可或缺的綠葉
總是被需要可以隨時取代
我不想變成招蜂引蝶的花
所以就註定被忽略
不管多努力都沒用


請大家介紹普通的人給我認識
哭哭




誤解莎士比亞很有趣
紀蔚然是個好調劑
練箏也是
我果然還是需要壓力
然後輕鬆的跟大家一起吃飯很開心
昭君妹妹打來讓我驚了一下
哈哈超可愛的
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麼難看啦
該不會被我影響了吧 = =
雲如要收斂點啊,不過最近真的很辛苦就是
團隊能弄成這樣
真是神來之筆

天啊我好想念高裕隆




沒有美麗的幻覺就沒有文藝復興。
反觀後現代主義,這個立誓打破一切幻覺的思潮,
除了證明這個志向本身就是幻覺外,到底成就了什麼樣的文化?

文字之所以美是因為它乘載了真理、凝固了瞬間的思緒、捕捉了深層的情感,
是人類內心的照明設備,宛如普洛米修斯盜竊的那把火。

感時花濺淚,恨別鳥驚心。所有作家似乎都患了時節過敏症:
外在事物呼應著內在心思,自然景象對映著人倫綱紀。……
這種神經質,也就是所謂「作家的詛咒」,我敢說,是與生俱來的。
(打麻將那段超好笑!大家自己去看我懶得打……)

若有人絕少開玩笑,以免有違莊嚴持重,此君八成是個沒趣的人,
假使偏向另一極端,動不動就愛開玩笑,則他可能極端缺乏安全感。
開別人的玩笑常見三種方式。最乾脆、也最臻上乘的一種是說來就來,單刀直入,
在他人毫無預警下,冷不防地發難,不但博君一粲,也讓玩笑的箭靶得到樂趣。
這種方式有點危險,因為耍幽默的人必須精確掌握場合、時機、觀眾屬性、玩笑程度、與玩笑對象的交情,
還有更重要的:對象的個性。成功時炒熱氣氛,失敗時不但使場面尷尬,還可能得罪人。
最窩囊的作法不外乎在玩笑之後,再補上一句:「開個玩笑,不好意思。」
我通常不會介意被當成玩笑箭靶,但碰到這種情況,卻介意這個蛇足。
因為他隱含兩個令人不悅的潛台詞,其一是那個自認幽默的傢伙認為我不一定經得起玩笑,
其二是那傢伙對自己的分寸沒有把握。既然如此,開什麼玩笑?
最後一種格外耐人尋味。有些人在開玩笑之前,會先來上一句「不好意思,開個玩笑」,
然後再肆無忌憚地說笑。相較於第二種馬後砲,此謂先禮後兵,屬「後設玩笑」,
其真正意圖則視情況而異。
有時,它意味說笑者沉不住氣,因而破壞了笑話必備的驚奇要素。
有時,它只單純顯示說笑者過度拘謹,不是塊說笑的料。
更有時,「不好意思,開個玩笑」暗藏潛在的冒犯,即說者有意卻冀望聽者無意。
就此而言,說笑者並非真的不好意思,他的策略是先消毒再冒犯,或是想堵住箭靶的嘴,
意在言外地說「如果你生氣了,那是你沒風度」,或是想堵住所有人的嘴,暗示著
「純屬笑話,不必認真,如果有人不舒服,那是他過於政治正確。」

冷伯:溫室效應不只改變了天氣,也改變了天性。現在流行男不男,女不女的。
女人學問比男人好,見識比男人廣,成就比男人高,喝酒比男人猛,做愛比男人浪;
笑聲像土狼,說起話來像鴨子。

冷伯:我告訴你,我看不起天天洗澡的男人。

冷伯:語言有無限的殺傷力,不信你試試看——
如果你從現在開始開口「人家怎樣」、閉口「好感動喔」,保證不出一個月,你說話的音調自然提高。

冷伯:講一個影,生一個子。
莎翁:嗯?
冷伯:我才讀到《暴風雨》,你就出現在我面前。
莎翁:懂了,「講人人到,講鬼鬼到」。劇本是影子,我是孩子。
冷伯:有點不倫不類,但並不是沒有道理。世人熟知的「莎士比亞」不是你本人,
而是你戲劇作品的產物。

冷伯:你錯了,台灣只給你唇舌服務。
莎翁:什麼?
冷伯:就是嘴巴上說你好,lip service也。
莎翁:原來是lip service,我剛剛誤會了,想到A片。

冷伯:在這方面你是「一江春水向東流」。
莎翁:什麼?
冷伯:你是一流的。
莎翁:你這是在賣弄隱喻嗎?

面對滿腦漿糊的提問,木訥的王建民只能回敬以漿糊:
「好好投,一球一球的。」
冷伯若有幸擔任建仔的發言人,他會如此代答:
「好好投,一次投兩球,讓對方打不到。」



--紀蔚然《誤解莎士比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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